[排球]順未那年 - 第 6 章 (3)

外發呆,發現她的視線,轉過來宛然一笑,順未心裏偷偷的嘆氣,果然月島長得太犯規了,每次一笑自己似乎又多愛上了他一點。

臺上監考的老師看看時間覺決定不能讓臺下那兩只秀恩愛的家夥繼續,把其他幾科的試卷一并給了他們。

倆人也沒有不滿,低頭繼續做題。五科試卷,兩個半小時,在其他同學一課剛剛做完的時間全都完成了。

交上試卷,因為接下的考試也不用參加,所以倆人背着書包光明正大的放學了。

轉頭成績出來後,順未發誓,她看到月島不滿了,有些咬牙切齒的按着她的發頂道:“說,是不是故意的!”

順未睜大眼睛一臉無辜,“沒有啊,是螢太厲害了!”

旁邊的同學甲一臉無語的吐槽:“肯定是故意的,才低一分!”

學生的生活還是很充實的,因為身體原因順未還是沒有參加社團,只是偶爾回去排球社看看月島他們訓練,大部分時間還是在校圖書館等他部活結束來接自己。很平淡的生活,對于順未來說卻是異常幸福的,排球社還是常常參加比賽,只是很不巧,幾乎每次都趕在順未檢查身體的那天,順未也試着調過時間,可是誰能想到調過之後比賽時間也總是因為種種原因繼續湊巧的在同一天,月島也很無奈,但是本着健康第一,從來都不讓順未延遲身體檢查。

菅原一周回一次家,似乎進入了大學,就到了兩個年齡層次,順未覺得哥哥成熟了,但是對自己的疼愛卻似乎更多了,兩天一個電話,從未間斷過,大學生活似乎也很充實,哥哥也常常沒有時間回來,但是家裏人也都不表示理解,所以菅原也就沒有那麽內疚。

只是順未着急的是哥哥竟然還沒有談戀愛,同屆的其他倆人都談戀愛了啊,哥哥你不着急嗎?

期末考試來的很快,順未覺得這個學期過的也很快,幾乎沒怎麽請假就結束了,一個學期,她也就發了五六次燒,去了一周的英國,就過去了。。。期末考試順未依舊穩居第二,只低一分,次數多了,月島也基本上淡定了。

再過一個多星期就該過年了,她就該十六歲了,時間過的真的是很快啊。。。?

☆、第二十畫 那麽脆弱,心疼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小說內所以的關于病什麽都是瞎說的,所以大家不要糾結這個,無視就好,為了劇情發展。。。

新年這天是順未一家和月島一家是一起在月島家過的,想當然是因為這對小情侶的關系。

似乎和往常一樣,順未和月島在房間了各自看着書,菅原和明光在庭院裏打球,倆個父親坐在客廳下着棋聊着天,母親們則是在廚房準備着晚餐。

“吶,期末前班導是不是也和你聊過跳級的事情啊。”順未看煩了書,合上,起身拿過桌子上的游戲機,上次自己抱怨把游戲機拿來拿去之後,他就準備了一個,真是貼心。

“恩,說了。”月島閱覽書籍翻到下一頁。

“那螢是怎麽想的呢?”

“應該會,一起吧”

順未聽到,扔下游戲機,撲過去,太好了和她想的一樣。

月島放下手裏的書趕忙接住順未,滿眼的寵溺。順未開心的把唇送過去,月島也自然的回應着。倆人即使已經親密接觸過,但是順未每次還是很害羞。

“咣咣”敲門聲敲停了兩人想要繼續的行為。

“該下樓吃飯了。”是明光的聲音。

“好的。”月島放開順未應道,緩和着身下的反應,真是的,每次自己的反應都那麽迅速。。。。

這次的年夜飯大概是順未這麽些年第一次覺得那麽幸福的一次了,愛人家人都在身邊。因為長輩年紀大了,順未身體不好,所以這次的守歲也沒有進行,大家都是過了十二點,就各自回去睡了。

也真的是很巧,兩邊竟然都沒有爺爺級別的長輩了,都前前後後的去世,兩家初一也就省去了拜年,核算着,因為順未也要求英國再次化療,所以月島媽媽和順未媽媽計劃了,去英國的游玩。兩邊的父親因為也在年假期間,提前交代了一下下屬一些事情,也沒反對。

下了車,看着眼前的房子,這是菅原叔叔說的在英國的別墅,很有當地風格,拿着自己和順未的行李,跟在順未的身後,房間和順未的相鄰的,房間裏很簡潔,打開行李開始收拾,因為要在這邊住一個月左右,所以東西還是不少的。

順未的行李很少,因為總是來這邊,所以什麽都很全,大概歸置了一下,就跑到臨屋找月島去了。

月島正在整理帶來的衣服,順未上前奪過,一邊打開衣櫃一邊道:“衣服我來收拾,螢收拾別的吧。”說着,把衣服都拿到一旁去了。

月島嘴角微翹也沒反對。

此刻順未的臉極紅,因為她手裏拿的是月島的內褲。。。。還是好幾條,偷偷回頭看他,正在整理帶來的書籍,注意到了自己的視線,回過頭,順未趕緊收回視線,動作有些僵硬。有些尴尬的放到衣櫃的抽屜內。。。滿滿整理其他的衣服。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已經快到了晚飯的時間,因為明天順未就要去醫院,所以晚飯吃的很早,六點以後就不再進食了。

大概吃了幾口,順未便躲到月島的房間裏,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玩着手裏昨天剛打過的游戲。因為地上是厚厚的地毯,所以月島便坐靠在床邊,打開電腦,忙着手裏的事情。

待月島忙完,看看電腦下方時間,已經九點五十了,想起明天順未要去醫院,便起身放下電腦道:“明天一起去醫院吧。”

順未放下手裏的游戲機,坐起身,其實她不太想讓月島看到自己在醫院做化療時的樣子,可是她總是無法拒絕月島所有的要求,猶豫了一番,點點頭。“那明天要早起,我可能得在醫院住上一周,螢送我過去回來就好了。”

其實順未住院也是住在獨立病房,有家屬陪護室,只是因為常年自己一個人住院,很是基本上是沒有人陪同,她也是習慣了,所有不打算讓月島陪護。

“哦,我住培護室。”

順未不知道月島怎麽知道的,但是回想起剛才媽媽準備去洗碗月島跟過去的情形,大概也知道應該是媽媽說的,有些糾結,她即使常常拒絕母親陪同,但是心底還是想要有人陪的,可是這麽多年真的是養成了自己一人的習慣,看着月島,真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醜醜的樣子。剛想開口說什麽,順未的話便被憋到了肚子裏。

“我去洗澡了,順未早點睡。”說完這句話卧室內浴室的門邊被關上了。

其實說是早起也就是八點起床,順未懶散的洗漱,換好衣服下樓,看到客廳正在吃早餐的月島和白板上的字,都出去玩了,就剩下他們兩個了,去哪裏玩要這麽着急!本來還想早上找個借口不要月島和自己去,真是的!因為今天也要抽血,所以順未是不能吃早餐的,等順未走過去的時候,月島已經吃完收拾好了,太迅速了,看看時間,八點半,和Sabine約的是九點,現在出發正好。

“該,該出發了。”順未拿着小背包,裏面裝着這幾天需要的換洗的衣物,對着剛下來背着背包的月島道。

月島點點頭,下來換鞋,結果順未的背包,走出去,門口有司機在等着。

玻璃裏面的女孩身上插着很多管子,頭上貼着不少線,手臂上不知是在抽血還是在輸血,臉上的痛苦表情展露無餘,可是竟然還是對着外面的他牽強的扯出一抹不算微笑的表情。

室內,順未白天要做的化療很痛苦,因為身體麻醉過敏,所以無論是什麽都不能用麻醉,常常她也在慶幸幸好沒找到合适的心髒,不然手術的時候可能自己會痛死,即使習慣了疼痛,也不代表她不怕疼,她怕的要死,可是為了活着,她都能忍,過去是為了家人,如今是為了外面那個正在看着自己的男人。

月島此刻的心情很難形容,大概是心疼壞了加上微微的憤怒和些許內疚,他從來不知道順未每次來化療都要經受這般的折磨,那樣脆弱的身體還要經常這樣折騰。

“你就是順未的男朋友吧。”

月島被純正英音的男聲驚醒,餘光看去,是剛剛順未的主治醫生Sabine。?

☆、第二十一畫 還剩三年,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太懶了。。。。。。。不好意思啊

打量和自己并排而立的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應該是昨天阿姨提過的順未的主治醫生Sabine,側身伸手,“月島螢,順未的男朋友,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男人同樣伸手相握,面帶笑容,大方得體。“你好,Sabine,順未的主治醫生。早就耳聞你的名字了。”

之前都是聽順未自己敘述自己的病情,本來以為。。。只是沒想到會這般痛苦,難捱。看着玻璃裏面的在努力對自己微笑的女生,月島的心揪的生疼。

“有時間和我聊聊順未的病情嗎?”月島說出這話,顯然Sabine并不吃驚,只是和身邊的助理交代了幾句,便帶着他去辦公室裏了。

月島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樣的心情,女生的化療結束了,正在昏睡,允許陪護,所以他坐在病床旁,握着有些冰涼的手心,有些發呆。

剛才Sabine的話,在腦海裏揮之不去,看着臉上帶着倦容的女孩,想起平時對自己露出的笑靥,她到底是怎麽想的,明明知道自己剩下的時間不久為什麽還能活的這麽開心,明明知道自己的時間不久,為什麽還要來招惹自己,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很沒用,之前以為只要自己努力就能擔起責任護她一生周全,可是現在改怎麽辦,他知道女生為什麽不告訴自己這件事,因為如果換位,他也是如此,就是因為這個他更加心疼床上的女生,唇輕輕的吻上手掌裏女生的手背,心裏暗暗下了決定。

順未醒來映入眼簾的便是月島有些陰郁的神情,那樣的表情她很不喜歡,擡起自由的那只手撫上他的臉頰,有些沙啞的嗓音:“螢,我沒事。”餘光看到玻璃外的Sabine,那人嘴角帶着抹微笑,順未心一顫,難道他和月島說了!什麽都坦白了!

順未記得月島最讨厭的就是欺騙,如果他知道了會不會。。。回過神,面前的男生剛才的陰郁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明朗的容顏,順未有些不解,難道他還不知道?

“要喝水嗎?”

順未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唇邊的水杯,有些小心的偷看月島的表情,似乎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剛才吊起來的心此刻也放下來了。

“順未,要趕快好起來,好嗎?”順未感受額頭被吻的溫度,聽着那溫柔帶着寵溺的嗓音,着迷一般的順從的點頭。

順未住了一周的醫院,每天都是按部就班的跟着醫生護士去接受各種的治療,月島從未離開,一周他沒有問過一句關于自己病情的問題,順未也有些逃避的無視這些。

出院是倆家的父親來的,回到家,午飯已經做好了,洗洗手,哥哥和明光和不知在說着什麽,臉上的微笑不斷,媽媽和阿姨指着手機在密語,爸爸和叔叔還在談論上午的棋到底是誰更勝一籌,身旁的男人為自己拉開椅子,這樣的生活不知道能過多久,她喜歡這樣的生活。

英國一個月,兩家人去了不少地方,收貨也不少,就順未而言,收貨了很多的情侶衫,記得之前在日本時她也不經意的提過,但是看着月島不是很明朗的神情,也都是不了了之了,誰能想到在這裏,她打探的說了一句,月島竟然帶着自己去挑選,竟然選了七八套,倆人天天換着穿,剛開始也被媽媽和明光哥哥調笑,但是月島一臉這有什麽的表情,她也在第三次調笑之後淡定了許多。

兩家人是早上的飛機,到日本已經是下午了,明天就是學校開學了,各自打了招呼便回了家,即使經常坐飛機,順未還是不習慣,覺得很累,洗過澡,早早的就休息了。

待順未睡美了,醒來,正好是早上七點,即使睡了不少時間,可是順未還是覺得不是困意的疲憊,有些懶散,提着書包,喝完自己杯裏最後一口果汁,和家人說了聲:“我去上學了。”便合上家門。

這日陽光明媚,已經是入夏的季節,卻不覺得炎熱,那人依靠在自家門牌上,帶着耳機,手裏看着她不知道的書,金黃色的光撒在身上,即使那人是自己每天都看到的,此刻她還是有些入了迷。

月島收起手上的書,摘下耳機,拉起那個在發呆的女孩的手,帶着顯而易見的寵溺的聲線道:“走吧。”

“恩。”

到學校還很早,順未突然想起,“今天難道排球社不早訓嗎?”看看剛把書包放在桌子上的月島,帶着疑惑問答。

“恩,開學第一天沒有訓練,明天再開始。”

順未點點頭,把暑期的作業拿出來,剛放下,便被月島拉起來,走到導師辦公室,有些疑惑的擡頭看看月島。

月島輕手撫摸她的發頂,柔聲道:“談論關于越級的問題。”

從看見班導,到離開辦公室,順未只說了三句話,其他都是月島在和班導談話,她嘛,只說了“老師好。”“是的。”“班導再見。”

于是他們就在開學第一天坐在空餘的教室,被隔得很開,大大的教室,只有他倆和上面監考的老師,他們手裏的是去年高考的試卷。。。

考了一上午,坐在教室,前面幾科都是當場考完,任課老師當場批改,然後出成績,年級主任坐在一幫,順未百無聊賴的玩着手裏的游戲機,有些無聊,月島看着早上拿着的那本書。

主任看着手裏剛出爐的兩位學生的所有成績,內心是崩潰的,他們兩人的懶散和聰明是出了名的,如果說月島同學的成績還算是合理,畢竟每日上課無一缺課,即使上課經常開小差,可是這他還是理解的,可是現在再下面明目張膽的玩着游戲機的女同學,一學期最多上一個半月左右,高一到現在,缺勤是個大問題,即使病假。。。可是總成績卻只比月島同學低一分,看起來不是偶然,畢竟幾次大考都是這樣。

收回內息的崩潰,倆人的成績在去年的分數線來說東大是輕而易舉的。

順未聽到主任咳嗽聲,有些不滿,好不容易打死大boss。。。。滿不樂意的收起游戲機,擡頭看着主任。

“兩位同學,你們這次考試的成績符合越級,希望你們能在升學考試的時候取得優異的成績。”

順未點點頭,看向月島,微笑。

三年一班的導師看着剛被主任送來的兩名學生,他們的名聲是有耳聞的,天才嘛,掃視手中剛才主任給的兩人的成績,導師驚呆了,即使現在三年級數一數二的學生也是考不出這樣的成績,即使去年剛剛畢業的菅原同學,估計還是要差一點的。身為導師,他還是很欣喜的,畢竟這樣的同學來到他的班級,也能提高平均分數嘛。

順未确定,剛才從導師的嚴重看到意義不明的笑容,本能的多到月島的身後,

升到三年級的生活和二年級沒什麽太多的區別,只是卷子多了些,測驗多了些,作業多了些,本身就讨厭些作業的順未,瞬間很厭惡擺在自己面前的三堆剛剛發下來的卷子,老師說這是課後作業,順未想了想昨天只有一堆她都寫到了十二點,今天這個得到幾點啊,困倦的打了個哈氣,對着自己的同桌月島道:“我覺得以後再也不寫作業了。”

月島同樣看看卷子,點點頭道:“恩,我從來沒寫過。”

順未驚訝的道:“好狡猾。”想起前兩天老師還找過月島,估計就是因為這個。

因為是三年級下學期,所以課程變得多了,排球社的訓練對于三年級的也減少了很多,順未也很少看到山口來找月島,因為月島很忙。。。

即使兩人在學校是很出名的情侶,可是還是有不死心的女生來和月島告白,順未探頭看剛才一臉傷心欲絕的抛開的女孩,這是這個月第十六個了吧,“啧啧,螢,真是太受歡迎的。”她本來不想跟着的,可是被月島牽着手硬是拉來了,學校的天臺還是很空曠的,正好也吃完午飯了,找個幹淨的地方和月島席地而坐。

着該死的三年級,還有一個月左右就升學考了,自從越級以後,弄得倆人都沒有時間約會,這次被拉出來也算是忙裏偷閑了,因為月島的優秀,很多老師常常拜托他幫這個幫那個。

“順未先要考哪個大學?”

順未搖搖頭,她一直沒有上大學的意願,只是想在月島身邊而已,“螢上哪所,我就上哪所。專業也要和螢一樣。”

☆、第二十二畫 嫁給我吧,順未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的有些匆忙,實在是沒有靈感,卡文很難受,所以決定完結了。

很謝謝收藏的人,雖然不多,但是很謝謝你們!

于是過幾天準備挖一個火影的坑,鹿丸的文,最愛他

升學考很順利,出成績的那天和去年一樣,所有的排球隊員都聚集在了體育館內,還是之前的那些人,多了幾個新面孔,今天緣下畢業,所有部長這個職位由之前萬萬沒想到的山口繼承了,看月島的反應,似乎早就知道了,好吧,和影山和日向比起來山口還是穩重的那一個。

順未看看自己手裏的成績單,拿過月島的,嘴角微翹,很是滿意。

山口在走過來湊近一看,這倆是變-态吧!一個差九分滿分,一個差八分。難道今年考試格外簡單,為了确認自己的想法,又跑到西谷前輩和緣下身邊去探頭。。。好吧,今天的試卷不簡單。。。

順未一直在一旁聽着月島他們聊天,手裏玩着游戲,看看時間,該回班級填寫志願了,扯扯身旁人的衣角,晃晃成績單。

志願填寫很簡單,沒浪費時間,和月島填的一樣,連專業也是一個。

不到十點,順未和月島就把所有的事情辦完了,核算着這個時間回家正好可以做個蛋糕下午帶到月島家裏。

走到家門口像往常一般,準備和月島道別,沒想到月島沒打算讓她回家。

“去你家嗎?”順未開口問了問。

“不是,帶你去看看地方。”

順未沒太能理解月島的意思,但是也沒問,就跟着走了,結果沒去別處,就是兩家拐角處的那個房子。

“我最近總看到有人搬東西進去,果然是有人搬來了。。螢,我們這是要拜訪新鄰居嗎?”雖然順未疑惑的問了出來,可是心底知道月島不是會和新鄰居問好的人。

直到看到月島從口袋裏拿出一串鑰匙打開了大門,順未驚訝的神情就沒變過,月島有鑰匙?

月島很滿意的掃過順未驚訝的臉頰,牽着她走進房屋。

這個房子從英國回來以後他就開始準備了,值班,裝修,直到現在才算是都辦好了。

“螢,為什麽你有這裏的鑰匙?難道阿姨和叔叔把這裏買下了?”順未參觀着房間詢問着。

“不是,這是我們的婚房。”

剛走進廚房的順未愣住了,後退回來,站到月島的面前掏掏耳朵,說道:“你再說一遍,我剛才可能沒聽清。”

月島玩味的湊近順未的耳旁,一字一字的道:“這、是、我、們、的、婚、房、”

這次順未聽清了,卻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婚房,幾個意思,我們,又是幾個意思?

“前幾個月我買下來的。”月島說完後退一步。

順未看着月島的右手伸進褲子的口袋,從裏面掏出一個盒子,滿滿的送到自己的面前,打開,耳邊傳來:“我們結婚吧,順

有些呆滞的開口問道:“螢是在和我求婚嗎?”

“是啊,傻姑娘,那麽,你願意嗎?”

順未緩緩的看向面前的戒指,擡頭望着面前的男生,眼裏洋溢着溫柔,嘴角欠着微笑,認真的模樣,順未本應該毫無猶豫的點頭同意,可是心角因為情緒浮動而顯露的疼痛似乎也在提醒着自己,自己的身體憑什麽能嫁給面前這個滿腹柔情的男生,這樣的結論似乎讓她有些喘不過氣,輕輕搖着頭後退,嘴裏怎麽也說不出話,似乎眼睛裏面的淚水也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前一秒的歡喜換得這一秒的悲痛。

月島看到順未搖頭,心裏很清楚她的顧慮,可是即使清楚,還是很生氣,強迫的走近,她退一步他就前進一步,倆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看着她忽而落淚,月島有些心疼,剛才生出的氣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無奈的深嘆一口氣,大邁一步,緊緊地把眼前的人兒攬在懷裏。

“順未,你在想什麽,我都知道,別擔心,好嗎,我們會好的,嫁給我好嗎?”

順未把腦袋埋進月島的懷裏,聽着他的話,可是他真的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嗎?自己這樣嫁給他真的好嗎?對他公平嗎?可是拒絕了,以後自己還能這樣的賴在他的懷中?親吻他的唇?和他在床上的人還會是自己嗎?想到這些,順未就無比難受,似乎是瞬間想通了,順未擡起腦袋,盯着月島的眼睛,認真的點頭,她會努力的活下去的!

順未從來沒想到月島的動作這麽快,明明中午剛剛同意嫁給他,現在他們竟然就站在登記處,因為他們剛十六歲,所以需要監護人簽字,因為這,身後的雙方父母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在場了,看着自己父母的神情,似乎是早就知道的樣子,月島叔叔和阿姨也是如此。順未低頭看看左手無名指上剛帶沒多久的戒指,月島看來計劃很久了,她心裏還是美的不行的。

在女方一欄認真的填寫自己的姓名,書寫着婚後姓名【月島順未】,所以她真的嫁給他了嗎?

知道離開,順未握着手裏的結婚證書,還是有些恍然,一天的時間,自己就從未婚變已婚了,這也太快了吧。

回到家,兩家人商量着婚事,順未瞬間驚醒,認真的道:“我們還小,等大學畢業了再舉行婚禮吧。”

倆家人聽到順未的話,看看月島,月島點頭表示沒有意見,只要順未嫁給自己那麽婚禮有無都是可以的。

倆家父母看到孩子們态度一致,只好不情願的放棄了,轉手準備着把倆人的行李搬去新房。

順未默默地想,除了自己他們都是商量好的嗎?連房子都是!

有些小情緒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月島是跟在後面進來的,從順未的身後抱住她,聲音帶着喜悅:“月島順未,一會我幫你一起搬去我們的家。”

順未聽到他的話,剛才的小情緒也一掃而空,帶着笑意:“月島螢,你自己的行李呢?”

“已經搬好了,就差女主人的了。”

——-

——-

——-

——-

咳咳,我是月島順,我爸爸是月島螢,至于媽媽,聽爸爸說叫月島順未,媽媽是在生我的時候難産去世的,所以我從來沒有真正的看見過她,但是我們家哪裏都看的道媽媽的照片。

今年我五歲,我爸爸呢,前幾天剛過完生日,所以是二十三歲,媽媽如果在世,應該是二十二歲吧,前幾天聽舅舅說的。

爸爸很忙,但是去哪裏都會帶着我,即使去公司我也是跟在身後的,聽舅舅說,因為爸爸和媽媽都是天才,所以自己的智商也是随他們的,更有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架勢,所以才五歲的我,對于父親公司的很多事物都是很熟悉的,學校爸爸說我不先上就不上,爸爸很寵我,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意外的是也沒有人反對。

從小我的身體都不是很好,雖然大病沒有,可是小病卻不斷,聽姥姥說,媽媽的身體不好,應該是随了媽媽了。

爸爸的公司很大,人員也很多,尤其是美女,不少,常常能看到有女人偷偷跑進爸爸的辦公室,然後哭着離開,有幾次我也偷偷的看過,爸爸生氣的樣子還是很吓人的。

公司裏的人都知道我的存在,都叫我小少爺,我還是挺喜歡這個稱呼的。

不和你們說了,又有一群女人在跟蹤我找爸爸了。。。我要忙了,為了守護媽媽的愛人,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