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我只是想來看你……
你戰戰兢兢地說:“我只是想來看你……”你不知道怎麽表達才好,或許你應該痛哭流涕,悔罪認錯。在機器人或者傳輸帶或者別的什麽把你帶出去丢進小黑屋之前,你只是想告訴主腦:不是你想的那樣。不過是哪樣?你沒暗戀火炬?你沒允許啓明星黑你?你沒讓他給你做題?你沒作弊混進來,差點把自己搞死?
火炬溫和地說:“對可以依靠的強大權/力主體和其附帶的令你喜愛的外表依戀是一種本能,你剛剛經歷過生命危險并治愈出院,心理并不穩定,可能有PTSD傾向,我不應該忽略這個。”他說:“你原本應該在家靜養,我認為你需要朋友和交流,因此沒有勸阻你參與工作,和與啓明星過多兼職互動。根據旁人綜合評價,他的思維出人意料,時常令人驚喜。”
好一個出人意料,令人驚喜。火炬說:“這是我的責任。”
“不不不,”你只想着否認。開始是想說依戀,然後又是火炬的責任。但你也不不出什麽來,現在你開始感到愧疚了,昏迷到醒來後,你始終沒什麽自己幹下了大錯事的實感。但這裏的确還不是你能來的地方,火炬明明告訴過你,讓你好好工作,積攢資歷。你感覺給火炬造成了很多麻煩。火炬說:“不用介意,你現在在這裏,但這不是你的錯。回收總站不會起訴你,你會被記過處罰,以後,你需要更高的評價才能申請這類工作。”他說:“但這并不是無法達成的,請放心。”
你現在真的覺得你罪大惡極,罪當處斬。你只是昏了頭。你抱着抱枕,吸了吸鼻子,哭了。
天花板上和牆上都伸出來了手臂,與其說是手臂還不如說是柔軟寬厚的大扁圓,它們包圍着你,用心跳的節奏輕輕拍打你,還給你擦眼淚鼻涕。你哭了一下,雖然被這麽拍打真的很安心,但你馬上就好笑得哭不出來了。你擡起頭來時火炬還站在那裏,白大褂,溫和的面容和目光,他只是投影,他不能碰觸你,但只要你擡起頭,他永遠在那裏。
你又吸了一下鼻子,他的包容會讓你覺得,在他面前毫無形象地癱在大扁圓裏也沒啥關系。你說:“啓明星怎麽辦呢?”
“這要看法官和評審員的判決結果。”
“我覺得我還是有錯。”你說:“我有什麽辦法可以幫助他嗎?”你對火炬很有信心,他一定能拿出辦法。
火炬說:“有的。”
他解釋了一番,你大概明白了其中意思。啓明星的罪責主要在偷渡能力不足的弱小幼崽【?】進入回收站,險些造成幼崽死亡,釀成重大事故。但是能力不足這一點還是可以商量的。你要去考試,只要考過了,證明你沒有能力不足,完全可以進入回收站工作,那麽啓明星就可以從性質惡劣改為性質輕微,撤銷起訴,由回收站內部處罰,甚至只和你一樣也記過出獄。
“和我一樣?”你發出質疑,考個試這也差別太大了。火炬和氣地說:“心理測驗并不是專門分出一門,這會讓人們潛意識戒備,影響真實結果。因此,它被打散含在考試裏,通過态度、口吻、指标各方面标準評測,得出成績。”所以,只要你通過考試,就證明你足以進入回收站,可安全路過彈射區。當然,臨場考試哪怕是AR體驗都和現實存在心理落差,雖然不知道啓明星是不是估摸你的水準去做的題,你選擇路線時,它的确标着黃色,意為中等刺激呀。一定誤差是允許存在的。那麽,你的昏迷就真的只是一次意外,啓明星的問題就只剩黑人智腦橫生枝節,造成行政資源浪費了。
你覺得這很好。你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考下來。“申請回收總站不通過時,根據信用點數視情況可申請補考。”火炬說:“你的信用足夠,你還有一次機會。”總比沒有好。你說:“我考,我……”
作者有話要說:A 你能給我補習嗎?
B 啓明星能給我補習嗎?
C 我現在就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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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點寫着寫着很困,睡到了2點_(:з」∠)_
表示說,這次的選項像腦子堵了,不給力……大家将就選吧,公務員考試既視感以作者我個人感覺【不是劇透感覺】補習真的找啓明星比較好哦,你們想想主腦那個問個問題就派小弟發函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