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麽?”尚錦宸一臉陰霾地走了過來。
“三叔,我……”嚴藝馨話還沒說完就被尚錦宸一把扯到懷裏,然後嚣張地對着阿澤說:
“你少打她的注意,她是我的女人。”
阿澤看淡尚錦宸的占有欲嚴重,沉默着,不知道這對嚴藝馨是好還是壞。
“三叔,你別誤會,我們沒有什麽,我們只是坐在一起聊天而已!”嚴藝馨解釋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喜歡和阿澤聊天,可能是覺得阿澤是個好父親吧!父親,嚴藝馨想到尚錦澤,心裏也不是滋味,他現在應該早就死了吧,不然早就來找媽媽和她了。
“你給我閉嘴,你個蠢貨,好人壞人都分不清,要是人家把你賣了,你還要幫着人家數錢。”尚錦宸不客氣地訓着嚴藝馨。
嚴藝馨委屈地癟癟嘴,怎麽可以這樣說她呢?臭男人!
“不服麽?”尚錦宸扣住嚴藝馨的後頸:
“晚上回去收拾你!”
然後尚錦宸很挑釁地看了一眼阿澤一眼,摟住嚴藝馨的腰往外走,還不忘把冰淇林拿起來塞到嚴藝馨的懷裏。
嚴藝馨抱住冰淇林,狠狠地舀起一口吃了,再狠狠地嚼着,好像那冰淇淋就是尚錦宸一樣。
阿澤坐着不動,扭頭看着窗外尚錦宸的手臂緊緊地摟着嚴藝馨的腰身,那個力度簡直快要把嚴藝馨的腰給樂斷一樣,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搖搖頭。
尚錦宸這樣真的好麽,嚴藝馨那麽小,才十八歲,尚錦宸這樣把她困在身邊對她以後真的好麽?嚴藝馨是個人,不是物品,尚錦宸的愛太強烈,太極端,讓他想到一種花,菟絲花,那是一種寄生性的植物,一旦依附上哪棵植物,就會吸取那棵植物的養分,直到那棵植物死為止,沒有依附的菟絲花就會慢慢地死去。
尚錦宸就是這樣一個極端的人,他的愛更是極端,太過濃烈,會自燃同時燒死別人,自己也活不下去。
阿澤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有些為嚴藝馨擔憂,以後尚錦宸必然是要繼承尼古拉斯家族的的,她怎麽辦,她還那麽小。
阿澤擡起咖啡一飲而盡,濃濃的苦香味在口腔裏蔓延,他只覺得內心一陣苦澀,他放下被子,結了賬之後就走了。
尚錦宸摟着嚴藝馨走出了一段距離,嚴藝馨還是和尚錦宸鬧別扭,不理他,抱着那杯冰淇林在生悶氣。
尚錦宸瞥她一眼,這小東西還在跟自己鬧別扭!
“你錯了我不能說你了?”
“哼!”嚴藝馨對着尚錦宸哼了一聲,一扭小屁股,不理人了。
“嚴藝馨!”尚錦宸突然揪住她的耳朵:
“你真的欠調教,你怎麽都不長記性!”尚錦宸生氣,這個小東西自己為他好她都不知道?
“啊,痛死了!”嚴藝馨叫了起來:
“你幹嘛用那種語氣和我說話,兇巴巴的,好不溫柔!”
“你……”尚錦宸剛想罵她,然後停了下來,這個小東西原來是明白自己跟她說的,他放下手來,溫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