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涼夏到中午了才緩緩從床上爬起來,慵懶的将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肩後,活像一只迷茫的小老虎。
吃過早飯後她打發李墨回去,獨自一人在屋子裏捯饬,突然靈機一動翻出一天粉紅色的流仙裙,粉紅色是她最喜歡的顏色,從這可以看出她并沒有彎,只是不一般的色而已。
她小心翼翼的抖動着手裏的裙子,臉上露出得意奸詐的笑容。
公孫毅起的很早,他有早上起來練武的習慣,早早就在院子裏鍛煉身體,等到他活動完準備回屋的時候,進來一群侍從,手裏哪些用綢緞蓋着的禮盤。
公孫毅很快發覺不對勁肯定又是那個無理取鬧的公主的鬼點子。
“公孫毅領賞。”一個侍從高聲的喊着,公孫毅沒辦法只好順從的領賞。
可是當他揭開綢緞,聽見侍從的下一句話的時候他傻眼了。
“涼夏公主吩咐公孫将軍今晚穿戴着賞賜的東西侍寝。”雖然這些侍從都對涼夏的行為和她的男寵見怪不怪了,但是當他們看見禮盤上的粉紅色長裙和紅肚兜的時候也不禁的尴尬了一下。
公孫毅面部抽搐的接過禮物,仿佛手裏端着一個巨大的火盆随時都有可能将他侵蝕。
這個女人是瘋了嗎?居然讓他穿着這些女人的東西去……侍寝?
陳涼夏不是喜歡強人所難嗎?好呀,那麽他奉陪。
可以胡作非為的日子讓陳涼夏非常的開心,她覺得她實在是太幸運了,或者說是上一個故事她太悲催了,所以作為補償讓她能夠在這一個故事裏任意妄為還很理所當然。
她很期待公孫毅穿着粉紅色裙子的樣子,她覺得一定會很搞笑,說是這個男的,不得不說這個故事的主人真的很有眼光,她甚至都一點想念那個羞澀美好的夜晚……咦,她在想什麽?真的被自己吓到了,大白天的既然開始意^淫公孫毅?
這一天和平常一樣過的很舒心很快樂,但比往常多了一點期待。
夜幕降臨的時候陳涼夏在侍從的服侍下用過晚膳,接着她開始沐浴,玫瑰花牛奶浴,原來古代的公主這麽奢侈呀,用的都是上好的純牛奶,公孫毅說得對,涼夏國有了她陳涼夏就是一個禍害。泡在浴桶裏的人兒不住的點頭贊同。
夜幕的鐘聲響起第二遍,公孫毅終于在陳涼夏殷切的目光中款款走來。
一身粉紅色流仙長裙,腰間系着一條月光色的飄帶。柔順的長發随意的飄散在身後,走路自帶清風。
陳涼夏看的目瞪口呆就差口水沒有留下來了。
公孫毅徑直向她走來,一副不把她當回事的模樣坐在了床沿上,伸手扯掉了自己腰間的飄帶。
陳涼夏咽了一口口水,色咪咪的瞟他一眼,心想這家夥開竅了,知道自己送上門開了。她伸手将他的衣服往下扒露出白皙的肩膀,另一只手不老實的在他身上亂摸。
公孫毅這一次沒有反抗,老老實實的任由她對他胡作非為。
陳涼夏滿意的在他的嘴上啄了一下。
“公孫毅,這才對嘛,做我陳涼夏的男人有你享不完的福。”
“是嗎?那以後還希望公主殿下多多關照。”
“好說好說,只要你讓我高興了什麽都好說。”
“是嗎?”
說着公孫毅反手抓住陳涼夏的手将她按在床上,語氣暧昧的說:“包公主滿意。”
陳涼夏吓了一跳,但是又掙脫不了,她漸漸感覺到了危險。
公孫毅三下五除二的将陳涼夏的衣服都撕爛,露出一具美麗的酮體。
肌膚突然暴露在空氣中讓陳涼夏感到不适應又微微有些害怕,她本能的往微暖的地方縮,而這個溫暖的地方就是公孫毅的懷裏。
“怎麽?這麽迫不及待了?”
公孫毅戲弄的話語讓陳涼夏十分的羞怒,無法掙脫的她只能倔強的扭過頭閉上眼睛表示抗議。
可是公孫毅并不讓她如願。
板過她的頭,炙熱的唇毫不客氣的吻上去,靈巧的舌頭在她的口腔裏開會攪動,她拼命的掙紮,直到嘴裏充滿血腥味。
“寶貝,對我的技術不滿意嗎?”公孫毅魅惑的問。
陳涼夏別扭的不吭聲,公孫毅并沒有打算放過她,繼續吻着她的唇,而此時的陳涼夏已經渾身酥麻的做不出任何反抗了。公孫毅滿意的看了她一眼,并不帶任何情^欲,仿佛在這一場糾纏中意亂情迷的只有她一個人。
公孫毅一只手撫摸着她的胸部,另一只手緩緩的向下探去,所到之處總是引起一陣戰栗。
當陳涼夏潰不成兵的時候一個硬物貫穿了她的身體,疼痛感讓她忍不住皺眉,但很快就被另一種感覺代替。
這個夜晚就在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中度過。
第二天,陳涼夏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渾身疼痛,而完成這一切的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她憤憤的垂着床,不多時又甜蜜的笑了起來,說實話公孫毅是她遇到過的最好的男人。
早飯後陳涼夏遛彎遛到公孫毅住的院子裏來了。此時公孫毅正在吹簫,優雅的身姿,動聽的旋律讓她目不轉睛。
突然簫聲停了下來,公孫毅轉過頭看着還站在門口的陳涼夏。
自從昨天之後陳涼夏見到公孫毅變得有些害羞,有些不知所措。
“公主殿下來這裏有什麽事嗎?難道是昨晚……”
陳涼夏趕緊打斷他的話說道:“沒有的事,我只是閑逛就逛過來了。有意見?”
“不敢,整個皇宮都是公主的,公主自然是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陳涼夏心虛的故意跺跺腳一副很兇的樣子。可是公孫毅并不理會她,轉身往屋內走去。
陳涼夏沒趣的繼續逛噠,慵懶閑适的在小湖邊撿着小石子,在随意的扔向水裏。
突然不遠處傳來吵鬧的聲音,她并沒有在意,可是有一些字眼就這樣有意無意的鑽進她的耳朵。她們在說什麽?她怎麽聽見了靜園出事了?靜園……
陳涼夏緊張的招呼來剛才吵吵嚷嚷的兩個婢女。
“你們說什麽?靜園怎麽了?”陳涼夏控制不住的激動的問。
“回公主殿下,是靜妃娘娘突然神志不清的拿着剪刀傷害自己。”
陳涼夏一聽血液都沸騰了,正如陳伯玉所說母親是她的致命傷,縱使平日在胡作非為,只要是遇到母親的事情她總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快步朝靜園走去,心中默默祈禱母親不要出事,很久了,母親很久都沒有有過不合适的行為了,為什麽突然……
她心急如焚的快步走着。
靜園已經有人來了,太監,婢女,嬷嬷。他們都驚慌的想要制止正在發瘋的人,可是沒有人敢正真靠近,都害怕被不小心傷害,而那個人依舊沒來,自從母親被送到這裏,那個人就從來沒有來看過她,他既是最疼愛自己的父皇,又是傷母親最深的人。
陳涼夏撥開人群沖了進去,她走到母親面前慢慢的靠近。
“別過來,不然我就殺了你。”失控的靜妃已經辨認不出來者了,對着凡是接近自己的人揮舞着剪刀。
“娘,是我呀,我是涼夏。”陳涼夏小心翼翼的靠近。
“涼夏?胡說,涼夏已經死了。”
“娘,我在這裏呢,把剪刀放下好嗎?”
“走開,你們都是壞人,壞人。”靜妃的情緒變得越來越激動。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卻沒有人幫忙,雖然他們對陳涼夏都是畏懼的,但是對她們母女倆也是無力的同情。
“娘,我不是壞人,我是涼夏呀,我不會傷害你,把剪刀放下吧。”陳涼夏哀求道,此時的她是那麽的悲傷與無助。
“啊……你們都不要我,沒有人要我。”激動的靜妃拿着剪刀就往自己身上紮,陳涼夏奮不顧身的撲上去搶奪她手上的剪刀。
可是剪刀不長眼,加上靜妃根本不受控制,剪刀無情的紮在了陳涼夏的手臂上,鮮血汩汩的往下流。
可能是流淌而出的鮮血讓靜妃安靜了下來,她沒有再繼續鬧了,只是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無措的看着陳涼夏流血的傷口。
陳涼夏欣慰的看着安靜下來的母親溫柔的笑了。
因為失血過多她的臉變得很蒼白,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格外的美。
一直在一旁的公孫毅暗淡的目光一直盯着陳涼夏,突然對身邊的人說:“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不要再來靜園了。”
陳伯玉本來奸計得逞的表情瞬間尴尬的僵在那裏。
之前出次計謀的時候他是沒有意見的呀,怎麽現在這樣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