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幹好事的某人不滿地接起電話聽到這一句,立馬懵了:
“你你你,你說什麽,你要回來?媽蛋,你大姨媽逆襲了!”這麽沖動,當初不是說不回來了麽?
左建寧從某女人的身上爬起來,拿着電話問道:
“你确定你要回來!”
“是。”男人很剛脆地回了一個字,‘啪’地一聲挂了電話。
“建寧,來嘛,人家還想要!”女人從背後摟住左建寧的身體,聲音嗲得出水。
“去去,想累死我啊!”他一把推開女人,他的小弟弟已經因為某人的話而罷工了。
嚴藝馨呆呆地看着手機,想着那人真的對于她的事情無動于衷麽?她都發了那種照片過去,再拍的時候故意選好角度,讓他看着就是她是願意,是享受的,難道這也不能讓他發狂麽?
看着靜悄悄的電話,嚴藝馨眼淚湧了出來,當初他能掉下自己去美國,現在又怎麽會在乎這些呢,他巴不得她理她遠遠的。
第二天中午,宮少華正打算去吃飯,嚴藝馨就打電話過來,他看到電話上顯示,“寶貝兒”,高興地接通:
“嚴藝馨啊,是不是昨晚哥哥沒有上成你,你今天後悔了,所以打電話過來想要哥哥安慰你啊!”宮少華痞痞地笑着,兩條長腿搭在一起放在桌子上搖晃着,嘴角的笑容真是要漾出一朵鮮花來。
“別跟我廢話,趕緊下來!”嚴藝馨說完又‘啪’地一聲挂了電話,那挂電話的速度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宮少華看着電話屏幕熄了下去,嘴角不自覺地裂開,他總覺得要發生什麽好事,他走進休息室拿了一套西裝換上,又拿發膠給自己的頭發定了型,雙手自戀地摸了一下鬓角,愉快地催着口哨下樓。
一下樓就看見,帝康大廈前站着一個女孩,那身形一看就知道是嚴藝馨,可是為什麽她今天換了風格?一改搖滾風格,長長的頭發梳了個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上身穿着白色的雪紡衫,下面穿着粉色的小裙子,腳上配着銀色細跟高跟鞋,怎麽看都有一種清新自然的感覺的。
宮少華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慢慢地靠近嚴藝馨,眯眼打量着她,更夭壽的是,她手裏居然拿着一束香槟玫瑰,這是他最喜歡的花,他覺得紅玫瑰太濃烈了,象征愛情未免有些壓抑,還是香槟玫瑰好,淡淡的香槟色,看着令人心曠神怡。
“你今天吃錯藥了。”這花是送給他的麽?平時讓她送他一件東西,她都肉疼得要命,在她威逼利誘下,她終于在他二十歲生日的時候送了他一條幾千塊的領帶,他一直舍不得戴,好好地保存在衣櫃裏。
“你眼睛瞎了!”嚴藝馨有些扭捏,要她一個花容玉貌的姑娘站在大庭廣衆這下等一個老男人實在是丢死人了。
“咳咳,話說你是要幹嘛,如果你要強奸我,我是不會從了你的。”宮少華這個大逗逼,立馬做出一副護胸的模樣,直叫‘呀買碟’。
嚴藝馨被他滑稽的樣子逗笑,一把把玫瑰甩到他的懷裏:
“得了便宜還賣乖!”她穿着高跟鞋走近宮少華,擡起他的下巴:
“宮少華,我要你做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