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城輕輕的順着白素素的青絲,抱着白素素,“親愛的,這麽大好的夜晚,我們要在書房裏一直讨論別人嗎?”
白素素看着楚南城那充滿情欲的調笑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白素素臉帶着紅暈說:“不行,我現在懷着寶寶,念念還在隔壁房間裏睡着。”
“沒事,我會輕一點的。”夜越來越深,但是書房的溫度卻越來越高。
李果在白素素走過,還沒反應過來,助理已經走過來有些不客氣的請她出去了,李果站在工作室門口,回頭看着那塊招牌,等着吧,遲早着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李果轉過頭,艱難的邁着步子,向她家走去,每一步都走的那麽慢,她多麽希望這條路沒有終點,她永遠都走不回去。
李果有些懊惱,剛剛只顧着去恨白素素,居然交代的事一件都沒有辦成,回去怎麽辦,李果想到那些鞭子一下下的抽在她的身上,還有那些夜晚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走進她的房間,她被折磨的筋疲力盡的。
所有的這一切都讓她恐懼,那個男人就是一個魔鬼。
但是路還是走到了盡頭,李果還沒有想到說辭,門已經從裏面被打開了,她被一把攥進了房間,那個惡魔一般的男人看到她走進來,那個男人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手中的紅酒杯還在慢慢的晃動着。
“怎麽樣,事情辦得。”溫柔的聲音如同春風一般拂過李果的心間,沒有見過這個男人本來面目的,都會被這個男人的外表所欺騙。
一張有點圓圓的臉,還沒說話,臉上已經挂上了笑,聲音特別的輕柔,仿佛能撫平心中所有的不安和恐懼。
但是李果知道這個男人的本質,就是一個惡魔,比誰都殘忍。
李果低垂着頭,有些結巴的說道:“沒有辦成,白素素的戒備心特別強,我根本找不到任何機會下手。”
“哦,是嗎?”那個男人臉上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連語氣也沒有一絲波動,但是李果就是被吓的瑟瑟發抖了起來。
“花少,你在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會辦好的,白素素還有一個好朋友叫徐穎,我們不能在白素素那邊下手,但是我們可以在徐穎那邊下手。”
“哦,那你說說你的辦法。”那個被稱為花少的男人輕抿了一口紅酒。
李果其實就是口快于腦,這麽一說,想逃避責罰,沒想到花少直接讓她說具體的辦法,她的大腦開始飛速的運轉起來,她一定要想出辦法,不要再被打了。
“怎麽說不出來,剛剛是忽悠我的。”花少嘴角含着一絲笑,但是李果怎麽看都自覺地毛骨悚然,
“不是的。”李果顫抖的更加厲害起來,“我們可以把徐穎和她的孩子抓起來,威脅白素素,白素素一定會妥協的。”李果害怕的有些亂語起來。
花少把手中的紅酒直接砸在了李果身上,李果想躲,但是想到要是躲了,她一定會被折磨的更慘,于是深深受了這一下,李果的頭發都濕濕的緊貼着臉頰。
馬上有人給花少遞上了皮鞭,李果看到的一瞬間眼中閃過恐懼,她開始把整個身軀縮成一團,預期中的疼痛如期而至,“你是豬嗎?徐穎現在是中将夫人,你以為她是那麽好綁架的嗎?”
“難怪你一點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付你那麽多錢,讓你父親活死人一樣的在醫院生活是為什麽,你壓根都不值整個價。”
李果聽到花少提起她的父親,馬上匍匐着跪在花少的腳下,哀求着:“我一定會好好辦事的,求您千萬不要斷了我父親的藥,我一定會讓白素素生不如死的。”
“對,對了,我今天去找她,發現白素素又一次懷孕了,我,我覺得我們可以想辦法讓她流産,這樣她和楚南城都會很痛苦的。”
“什麽?白素素懷孕了。”花少停下了鞭打李果,花少的眼睛掃過在産的那些黑衣西裝的臉,房間裏的溫度一下子下降了好幾度。
花少坐會原本的沙發,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白素素又懷孕了。”
“嗯……對。”
李果不知道花少在跟誰說什麽,現在她只希望不要再打她不給飯她吃了,她記得曾經剛到J國的時候,花少折磨了她把她關在地下室四天三夜,那樣的日子,每一分鐘都是那麽的難熬,那以後如果她事情沒有辦好,花少都會不讓她吃飯。
寒冷,饑餓,折磨,這些都是她永遠無法忘懷的,她真的害怕了。
花少挂斷了電話,走到李果的身旁,冰冷的手輕輕的撫上李果的臉頰,李果輕輕的顫抖着,那雙手最後停留在李果不算尖的下巴上,又輕輕的擡了起來。
“嗯,不錯,不算是完全沒用的人,起碼比較可愛漂亮。”李果聽到花少的話,更加害怕起來。
“花少,不要,不要把我賞給任何人。”李果已經感覺到周圍那些黑衣服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赤裸裸的仿佛已經把她扒光
“哦,不是都做過兩年小姐了,還怕什麽。”說着手扯着李果紅色的長裙一撕,李果半邊雪白的身軀露了出來,李果有些委屈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看看,這幅我見猶憐的模樣怎麽不讓人喜歡了。”
李果眼眶中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你可要知道辦不成事情都是要接受懲罰的,今天她就賞你們了,別玩過分了,她還是有用的,玩完了,記得給她上最好的藥。”
花少坐回到原來的位置,馬上有人給他遞上一杯紅酒,他含笑的欣賞着眼前的場景,男人都發出舒服的低吼,李果沒有大聲的哭喊,無數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眼角的淚慢慢的劃過,她已經對這樣的生活麻木,只有恨支撐着她。
她一定要讓白素素付出更慘痛的代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