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火炬有5個工業區。你你面無表情地說:【主腦有五個工業區。你】不論主腦是怎麽樣,當然你永遠都支持他。而且你都不知道怎麽對啓明星的這番操作給予評論了。一開始,啓明星的确告訴過你想要自己制作一條生産線,他想找到主腦的源代碼所在地,他和主腦玩這樣的一場游戲,火炬給他任務,而他去完成。但你永遠沒想過和路行合作完成這種事情。你憤怒了。【你說真的嗎?自然主義者要推翻主腦?!你要和謀反的罪犯合作?!你】你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麽你沒有大喊大鬧,引起火炬的動靜,或者提醒路行,搞砸啓明星的計謀。其實你知道,哪怕你在這将啓明星左右逢源的事實全盤托出,他也不會讓你的意外影響和路行的合作。既然如此,你決定過要套出他們操作步驟,并關鍵時刻提交火炬。女人是很會演戲的,你要讓啓明星知道這一點。現在就是演戲的時候,你表現得又憤怒又無力。當然你是又憤怒又無力,不過你還要表現得再誇張一點。
啓明星的笑容變得有趣。【對,當然。我要和他們合作。既然連你也知道他們動不了主腦一根手指,那麽,做這種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你說對吧?】郵件用一種讓人痛恨的口吻說:【如果主腦判了我無期徒刑,你有時間每個月來看我一次就行了。啓明星】你擡頭看了看他,背後路行疑惑地說:“啓明星?”在他回過頭去應聲時,你們有一瞬間是對視的。你覺得你看到他臉上的陰鸷,藏在笑容底下的憎惡。你想起他曾說院長的話:“他知道,但他覺得這樣挺好。”啓明星事實上從來沒跟你說過智商班的事情,他總是看起來孤獨一人。你覺得你有點體會到火炬的心情,雖然AI沒有心情。啓明星是個天才,就算他有權利選擇自己将來要怎麽樣。可是能幫助他,你總是想幫助他的。幫助他過得更好。
你知道你之所以痛恨和難過,是因為你的确将他當做你的朋友。
啓明星說:“我将那封郵件發你智腦上啦,你照着發就行。發之前記得把我的郵件删掉,免得主腦看出來。”你說:“這麽做會發生什麽?”啓明星聳了聳肩:“磁環被我安裝了一只蠕蟲,會演得像它一直就在那裏的樣子。如果火炬确實檢修到,它會想辦法來維修。”
如果按啓明星所說源代碼在回收站地下,主腦是否會派那裏的人……或者機器人來。你說:“路行也要一起?”路行看了你一眼,啓明星說:“當然。”你懷疑說:“火炬的源代碼應該沒人能破解吧?”當然在來這裏時你就立刻搜索了這個問題。啓明星很坦然。“至今為止還沒有,幾百年前它曾經有一半洩露到網絡上。現在,應該更新得更複雜了。”
“你也不行?”
“我的專長又不是破解源代碼。”啓明星說:“再說我也沒看過,我怎麽知道。”
你想了想,還是照啓明星的話,低頭發了郵件。智腦對女性相對關愛些,有更完善的防狼系統。你會一直盯着他的,如果路行敢幹出什麽,你就第一時間沖到他身上電他。啓明星也是!你擡頭瞪他的時候,主腦的回信已經來了。
【這份報告很有價值,它是個重要的問題,我自檢時沒發現過。感謝你的幫助,我将将它納入你的考試加分權重。我将會派遣人手前往檢查。屆時可能回收總站會有片刻異常,請放心。火炬】路行說:“在這裏。”他的聲音不同尋常,你驀然回過頭去,發現他和啓明星在看的實際是一張地圖。地圖上浮沉的紅點中,有其中一個,突然異常地閃爍起來。路行的面上現出狂喜。“難以想象!我以為找到它要費多大的力氣——”
你失聲說:“什麽?!”路行看着你的樣子,像終于不将你看做個垃圾。“你不明白嗎?”他說:“這是主腦的源代碼所在地。潛水俱樂部早就對這片海洋做了一切監控,我們花費了三百年的時間——”你看向啓明星,他看着那張地圖的表情,冷漠得無以複加。
“是啊,”他說:“真的很輕易。真是出乎我的想象。”他轉向你的目光,令你窒息。
“親愛的你,”他笑着說:“自從碰到你以後,我覺得一切都很輕易。相信嗎?我想你是我的幸運女神。”
你說:“……”
作者有話要說:A 不能讓他們發現主腦,你要把地圖砸了B 謝謝哦,我很開心。
C 計劃超出想象,馬上向主腦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