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家開懷地暢飲,不必拘束。”克勞斯如同君王一般威嚴地揮手,令人不可小觑,雖然他這樣說,可是沒有誰敢肆無忌憚的。
嚴藝馨心裏悱恻,看來克勞斯家族在歐洲一帶真的很有影響,這些被請來的人不是歐洲貴族就是歐洲的富商,他們都臣服于克勞斯家族,不,确切地說是克勞斯的威嚴之下。
嚴藝馨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轉着,突然停留在一個人的身上,那個人是剛剛他們在花園裏遇見的面具男,可是為什麽他會坐在克勞斯的右手邊,那是尚錦宸都沒有的位置,尚錦宸和她也和克勞斯隔了幾個位置。
嚴藝馨湊近尚錦宸幾分低聲問道:
“那個坐在克勞斯坐下的那個人是誰啊,為什麽他居然有這樣的待遇呢?”能做愛那裏的人一定是不一般的人,在克勞斯心裏有着一定的地位的。
尚錦宸擡眸看着面具男,這個人他查過,沒有來歷,可是克勞斯很重視他,既不給他什麽重任,也不忽視他,但是他很郁悶的是,為什麽克勞斯那麽信任他,居然還千方百計地折磨他,這是他所想不通的。
“這個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對克勞斯很重要。”應該是不輕不重,只是尚錦宸看着嚴藝馨對人很上心的樣子,他故意這麽說的,讓嚴藝馨不要去招惹他,招惹他必然會招惹克勞斯,今天克勞斯敢派人來殺她,就說明克勞斯真的是說道做到的,但是這筆賬他會他會讨回來的,嚴藝馨是他心尖上的寶貝兒,他絕不允許別人傷害她。
“真的麽?”嚴藝馨不信,有尚錦宸辦不到的事情麽?只怕是他自己小心眼兒,不讓自己注意別人。
“當然,我還會騙你麽,傻丫頭!”尚錦宸隐去心裏的哪一點心虛,伸手摸着她柔軟的黑發。
“讨厭!”嚴藝馨嬌嗔地瞪着尚錦宸,尚錦宸開懷一笑,低頭在她的唇邊印下一吻。
“啊!你……。”嚴藝馨臉紅了起來趕緊看看周圍有沒有其他人看着自己,還好沒有其他人看着,但是她還是很害羞,伸手捶打着尚錦宸的肩膀。
克勞斯剛一擡頭就看見兩人打情罵俏的場面,他嘴角好這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側頭對着面具男說:
“你看,錦宸在和嚴藝馨在一起,你說他們的感情很牢固麽?”
面具男狐疑,克勞斯居然來了這麽一句話。
“要是有人插足他們之間,他們的感情又能維持多久呢?”克勞斯無視面具男的表情說道。
面具男一怒,道:
“尚錦宸也是你的兒子,你明明知道他那麽愛嚴藝馨,你卻要将他們拆開,難道你就忍心你看着你的兒子痛苦麽?”
“阿澤,時間會治愈一切!”克勞斯定定看着阿澤。
“是麽?”阿澤忍不住要戳她的傷疤:
“那你是不是真的能夠忘了如夢,畢竟二十多年過去了,錦宸也長大成人了!”
“你閉嘴!”如夢永遠是克勞斯心頭抹不去的傷痕,阿澤一提到,他就忍不住想要爆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