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傳同人】無限重生之雍正與華妃 - 第 9 章 願我如星君如月

這次夢中倒是沒有世蘭,而是一群秀女拜見皇後的情景,她們的臉如浮光掠影一般在我面前閃過,有甄嬛、沈眉莊、安陵容等等,都是第一次選秀入選的人。

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身在養心殿,面前桌上是一堆奏折,看來我是批折子批累了,小憩了一會兒。

蘇培盛來禀:“皇上,皇後娘娘求見。”

“讓她進來吧!”

皇後甫一入殿,臉上就洋溢着假笑:“臣妾前來恭喜皇上,賀皇上又得佳人。”

“皇後何出此言?”我心想,看來是重生到選秀之後了。

“宮中已經傳開了,今日選秀,皇上龍顏大悅。”

我淡然道:“只是泛泛之輩中總算有一兩個素質尚可的。”

“豈止尚可,聽說沈自山的女兒很有當年敬嫔的風範,而甄氏卻長得活脫脫就——”皇後收斂了笑容。

我瞥了她一眼,眼中寒芒畢露,她還有臉提純元!

皇後心中一驚,道:“臣妾失言了。”

“今後不許再提了。”

“是。恕臣妾多嘴,皇上準備給甄氏什麽位份啊?”

“皇後看着給吧!”我無意在甄嬛的問題上糾纏過多。

“滿軍旗的富察氏、蒙軍旗的博爾濟吉特氏和漢軍旗的沈氏都是貴人,雖然皇上重視漢軍旗,可是滿蒙聯姻是舊俗,臣妾認為漢軍旗不宜有兩個貴人。沈自山的官職又比甄遠道要高。就封甄氏為正六品常在如何?”

不得不說,皇後思考問題還是挺周全的。我說道:“皇後思慮周全,就這麽辦吧。”

“不知皇上可要賜封號啊?”

“皇後這麽說,是心中有想法了?”我促狹地瞥了她一眼。

“臣妾覺得溫婉的‘婉’字不錯,不知皇上覺得……”

“放肆!”我一把将手頭的奏折拂了下去。

皇後吓了一跳,忙起身蹲地:“皇上息怒!”

我冷笑一聲:“朕剛說過不許提,皇後是把朕的話當耳旁風嗎?”

皇後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出,我心裏一陣痛快:“長得有幾分相似就能以假亂真了?其他人都沒賜封號,甄氏也不必例外了!”

“是。”皇後膽戰心驚地離去。

這時,我的腦海中出現了黑衣人的身影,他說道:“愛新覺羅胤禛,如今你已登基為帝,系統将為你開放一項功能,這項功能開放後将貫穿全局,不需要你每次都重新安排了。”

“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粘杆處正式上線,遍布京城各個角落,你随時可以召喚、布置任務,他們将誓死為你效忠,且永遠不會被別人發現。”

粘杆處又名尚虞備用處,是我在雍親王府時就暗中設立的一個特務組織,用以刺探情報、執行秘密任務,前世我登基後也時常用來着。只是我現在的主要任務不是彌補前世對世蘭的虧欠嗎?用得到粘杆處嗎?

黑衣人看出了我的疑問,道:“別急,好戲還沒開始呢。後面你要做的可不止談情說愛那麽簡單了,總歸用得到的。”

黑衣人消失後,我繼續批起了折子,接連幾份都是地方向朝廷要錢的,看得我心煩意亂,将折子往桌上一甩:“都跟朕哭窮,年年征稅年年欠,哪個省份欠朝廷的錢糧都有幾十萬!國窮,百姓窮,那銀子都到哪兒去了!”

蘇培盛端上一盞茶:“皇上息怒。皇上,奴才琢磨,這銀子那麽好的東西,自有它的去處。皇上沒聽說,現在是千年田八百主啊。”

這時,小廈子來報說欣常在身子不适,問我可要去看看。

“欣常在小産都一個多月了,有什麽不适就去找太醫,朕又不會治病!”

“那皇上,您今晚是?”

“去翊坤宮!”也只有在那兒我才能放松一下了。

翊坤宮門口,華妃依舊在門口迎接,我把她拉起,拍了拍她的手:“以後啊,別在門口等朕,秋涼了,容易得風寒。”

“多謝皇上關懷。”

我瞥見門口站着的宮女,有點陌生,便問道:“你是新來的?叫什麽名字?”

“奴婢名叫福子,是皇後娘娘指派過來的。”

這時,華妃開口抱怨:“皇上上次來的時候不是問過她了嗎?”

“哦,是嗎?”我打了個哈哈:“最近事太多,朕忙迷糊了。”

她睨了我一眼:“皇上不會是看上福子了吧?”

“那哪能啊!”我拉着她到裏間坐下,正色道:“朕只是在想,皇後為何要送你這麽個宮女。”

“還能為什麽,不就是安插個眼線過來,膈應臣妾的嘛!”說着,她奉上一盞溫茶。

我接過喝了一口,道:“并沒有這麽簡單,這個福子朕記得剛入宮不久,不會那麽快就被皇後收買。朕倒覺得,皇後是算準了你這麽想,就會和福子過不去而刁難責罰她,以此來敗壞你的名聲!”

華妃若有所思:“皇後竟這般陰險!”

我循循善誘:“所以愛妃知道該怎麽做了嗎?”

她點點頭:“臣妾絕不會授人以柄,臣妾讓她去外頭做灑掃,不再理會就是了!”

我點點頭,道:“朕聽說平日裏是麗嫔和曹貴人和你走得近些?”

“是啊,從前在王府時臣妾就和她們親近些。皇上也知道,她們出身不高,全靠臣妾提拔她們。”她話鋒一轉:“皇上問這個做甚?”

我說道:“朕是在替你謀劃。麗嫔雖忠心,卻是個不中用的。倒是曹氏你得多留心,此人狡猾得很,心思不正,只怕是一時懾于你的威勢,并非真心歸附,你少和她來往。新人即将入宮,你可以放低些姿态,借此機會看看哪些人是可以拉攏的。”

“皇上怎麽突然和臣妾說這些?”

我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如今你與皇後分庭抗禮,你呢,心裏有什麽想法都寫在臉上了。但皇後素來老辣,又擺出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态,論手段,你不是她的對手。朕可是站在你這邊的,可不得幫你好好謀劃嘛!”

她粲然一笑,伸出雙臂環住了我的脖子:“有皇上站在臣妾這邊,臣妾還同皇後争什麽?”

我笑着拉她坐在我腿上,道:“話雖如此,但是你不争,不代表別人就不會來害你了。月盈則溢,月滿則虧,如今你哥哥權傾一時,你在後宮又說一不二,難免引人嫉妒。最近就有不少人勸朕要提防你哥哥倚功造過。”

聞聽這話,她急了眼:“皇上可千萬不要相信小人讒言,哥哥對您一向忠心耿耿,怎麽會……”

我打斷了她:“朕知道你哥哥的忠心,只是他如今身處高位,底下不知多少雙眼睛盯着呢,因而事事都要謹慎,以免落人話柄。你有空就寫信,替朕多勸勸他,他素來疼愛你這個妹妹,你的話,他也聽得進去一些。”

她點點頭:“臣妾知道了。”說着倚在了我懷裏:“皇上待臣妾可真好。”

我摟着她:“你是上天賜給朕的寶貝,朕不待你好待誰好?”

沒過幾天,新人就入宮了,這天是新人第一次參拜皇後的日子。我召來夏刈,讓他派人留心景仁宮附近的情況。

衆人請安回去時,甄嬛、沈眉莊、安陵容三人結伴而行,夏冬春跑上去挑釁起來。說了沒幾句,竟動手欲打安陵容,卻被翊坤宮的周寧海抓住了手。

經過我的敲打,華妃沒有像上一世一樣賞一丈紅,但她這樣傲氣的性子,夏冬春又對她多番不敬,還隐約透露自己是皇後的人,如今好不容易逮着個罪名,她怎能輕縱?于是先訓斥了幾句,就把她打入冷宮了。

晚上,皇後又來找我,一進來就告狀:“今早華妃把夏常在打入冷宮了。”

“朕聽說了,是夏氏出言挑釁其他秀女,又欲動手打人,是該給點教訓。”

“只是……夏氏的父親是包衣佐領,夏氏亦是皇上看中之人,這懲罰是不是太重了些?華妃此舉未免太武斷。”

我不滿地撇了撇嘴:“皇後一味寬仁,才縱容得夏氏這樣嚣張氣焰!朕聽說她剛進宮就到處招搖,欺壓新人,還在背後對華妃出言不敬,這樣的人,留着也是個禍害!華妃行事果決剛毅,與你寬嚴相濟,方能保後宮安寧。”

皇後低頭:“是。”

這時,敬事房的徐進良進來了:“皇上,新晉小主可以翻牌子了。”

皇後道:“皇上今日還去翊坤宮嗎?”

我瞥了她一眼:“皇後是在試探朕嗎?”

“臣妾不敢。”

“朕餓了,去華妃宮裏吃宵夜。”我心中對其他人失去了興趣,只想獨寵世蘭一人。

皇後強裝出笑容:“皇上對華妃妹妹還當真疼愛。”心中卻在想:皇上最近怎麽了?對本宮的每句話都要駁斥也就罷了,還幾乎每天都去翊坤宮,華妃究竟使了什麽媚術,竟叫皇上這般癡迷?

我到翊坤宮時,已經将近二更了,殿內卻還閃爍着燭燈的光芒。我走至門口,隐約聽見裏面頌芝說話:“娘娘,您還是早些睡吧,都這樣晚了,皇上不會來了。況且今兒新晉小主可以侍寝了,皇上想必是翻了新人的牌子。”

裏頭傳來一聲嘆氣:“本宮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可為什麽心還是這麽痛?”

我心一抽,忙敲了敲門。

“這麽晚了,誰啊?”

“是朕!”

裏頭一陣窸窣,門開了,她穿着一身紫色睡衣,出現在我面前。見到我,頓時紅了眼眶,卻還嘴硬:“皇上今兒不該翻新人的牌子嗎?怎麽到臣妾這兒來了?”

我逗弄她:“既然愛妃這麽大度,朕就去新人那兒了!”說着假裝轉身要走。

這招果然對她屢試不爽,她立馬就急了,抱住我的腰身,依偎在我寬實的背上:“臣妾可不要做大度之人,臣妾很小氣呢!”

我笑着轉身,将她打橫抱起,走向床榻。

還未等我有所動作,我就陷入了一片黑暗,黑衣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很遺憾,你又浪費了一次重生機會。”

“什麽?”

“由于你獨寵一人,後宮失去平衡,前朝年羹堯越來越膨脹而無人制衡,八王九王勢力反撲,你失去了皇位,重生失敗。”

黑衣人不容我質疑,手一揮,我又回到了前一次重生的地方。我氣得不輕,但沒辦法,為了皇位穩定,也是為了重生能夠繼續,我注定不能只以和世蘭談情說愛為重。

于是,我一一召幸了新入宮的富察儀欣、博爾濟吉特氏、安陵容等人,至于其他人:甄嬛和上一世一樣裝病避寵;沈眉莊上一世畢竟背叛了我,我還不想看到她;方淳意才十四歲,我可沒有那個癖好。

只是這一次,安陵容被擡來時還是害怕得瑟瑟發抖,我沒有再“完璧歸趙”,而是好言安慰。跟甄嬛、沈眉莊相比,她上一世畢竟沒有背叛我,我容易接受一些。

沈眉莊一直未承寵,自然也不會讓她學着管理宮務,引得皇後忌憚、華妃嫉妒。至于內務府新培育的綠菊,我給各宮都分了一些。

入冬時節,青海羅蔔藏丹津叛亂,我預先已通知了青海地方戒備,因而這次叛亂比上一世的規模要小,但還是不容小觑。

先帝在位後期,奪嫡鬥争激烈,朝政紊亂,致使眼下朝中無人可用。我想來想去,只得命年羹堯出任撫遠大将軍,岳鐘琪任奮武将軍參贊軍務,前往青海平叛。

之後,我将吉林将軍進貢的東珠讓蘇培盛送去翊坤宮。布置完這些,我心中感慨,我對她的感情還是免不了“利用”這一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