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半月沒更新總算是稍微可以有些空閑時間碼字了大三真累QAQ
可能畫風跟之前有點不太一樣請見諒……
謝謝貧道桑的地雷,還有謝謝所有還在追文的親,放了大家這麽久的鴿子居然還沒有被放生真是太感謝了!
少了一個人,生活會變的怎樣呢?不少房間因為魔翳的離去而空出來,僅僅是少了一個人,卻讓整個夏侯府都變得冷靜孤寂。無論是夏侯彰還是夏侯瑾軒在處理公事私事時都會有意無意的繞過那幾個地方,仍憑曾經一塵不染的房間沾染灰塵。可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以前,夏侯瑾軒吵鬧着非要住在一出門就能看見二叔(niang)的伏波小院,而夏侯彰也經常用各種各樣的理由在二弟作卧的書房蹭住,曾經過往的一切又豈是真能夠做到‘眼不見心不煩’的?
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又或者在掩飾這方面沒有人能比夏侯家的父女二人做的更糟糕了,好在至少在明州城不會有人膽敢這兩人補刀。直接造成了這一後果的夏侯瑾軒和夏侯彰卻是從未後悔的,倒是龍幽看着好友一度沉寂的狀态自責了好一陣子。
然而時間這種東西從來都是不等人的,很快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品劍大會。上一年因為夏侯韬和夏侯瑾軒兩人都處于待産狀态,夏侯家只派了數十個弟子過去,而這一次夏侯彰同樣不打算動身前往折劍山莊,自接手夏侯家的重擔後這還是第二次。
夏侯瑾軒和姜承早就定下要走一趟折劍山莊,反正在夏侯世家出身的人看來他們可是讓少主和少夫人帶隊拜訪參賽的,至于哪個是少主哪個才是少夫人……咳咳,不用說大家都懂的。
“品劍大會近在咫尺,我們在這個時候前往蚩尤冢很可能會來不及。”前一陣子在夏侯家兩位夫人待産以及坐月子時出門跑任務的暮菖蘭聽說老東家這裏有錢賺,二話沒說就趕到明州集合來了,“看地圖上一路窮山惡水的,光是路費就……”
富二代出身的白富美夏(chang)侯(qi)瑾(fan)軒(piao)一點都不擔心錢的問題:“怎麽能讓暮姑娘擔心路費的問題呢。再說,還有雲來石呢。”
暮菖蘭先是一愣,随後釋然的笑了:“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
“暮姐姐忘了也是正常的吧,都怪作者,太長時間不更新居然連自己的設定都忘光了。”瑕從謝滄行那把封印了一層又一層的重劍上跳下來,直撲暮菖蘭海納百川的偉大胸懷,“小少爺姜小哥我們沒來晚吧?”
姜承輕輕的搖頭:“沒有。因為我的私事要麻煩大家,真是……”
話還沒說完,謝滄行的大巴掌拍到姜承背上:“大夥兒都是朋友,過命的交情你客氣個什麽勁!小兩口最近日子過得還湊合?”夏侯瑾軒自然回得是‘還好’,于是他繼續胡謅謅,“那叫啥……兩情相悅的人在一塊兒不容易,等把蚩尤冢的事兒辦完咯,還是回來抱着老婆兒子熱炕頭的好好過日子吧。江湖武林圈子太亂,勾心鬥角争權奪勢之類真心不适合你們。”
“謝兄說的是。”姜承臉頰微紅,夏侯瑾軒臉皮早已練得比他家相公還厚了倒是看不出什麽變化,卻是都應了謝滄行的話。
“說道兒子,怎麽沒見夏侯瑾澤?”瑕總算是埋胸埋夠了,擡頭喘氣順便溜出來句話。
跟自己的親娘同一天生産還真不是什麽好事啊,夏侯瑾軒苦笑:“小澤是我弟弟,不是兒子。”他與姜承對視一眼,笑容中的苦澀略淡了些,“至于平兒,他剛吃飽,在卧房睡得正香呢。”
“哈哈那真是太好了,人齊了就出發吧。不對,還有誰要來嗎?”謝滄行連忙捂了瑕的嘴拖到一邊,免得他再說出什麽不合時宜的話來,對于夏侯瑾軒和姜承那魔獸一樣的‘兒子’,知情人大多諱莫如深,殊不知其實那一對夫夫并不怎麽在意兒子的物種。
夏侯瑾軒擡頭望望明州海一樣湛藍的天空中飛機尾氣般畫過來的白線,笑得很是惡意:“來明州這邊的人都已經到齊了,我們還要去趟青木居接着厲兄和結蘿姑娘,這就出發吧。”和姜承并肩走了幾步,他才又想起什麽來似的回過頭來聲音很輕得提醒道,“謝兄到了蚩尤冢可別露餡,萬一讓那裏的人知道你是蜀山的人,恐怕怎麽□□掉的都不知道呢。”
此時此刻謝滄行森森的感受到了來自于夏侯瑾軒的滿滿的惡意。
一出夏侯府便踏上雲來石,這幾個人都熟稔得很,盡管是天靈地寶但早已用得不覺得稀罕了,夏侯瑾軒還特地轉身沖着自家府邸揮揮手說再見。
謝滄行抱着瑕咬耳朵:“看看看看,這生了娃的就是不一樣啊,你看人家小少爺多戀家。”
瑕翻了個白眼不搭理他,暮菖蘭嘴角勾了個諷刺的弧度:“可不是不一樣,你看人家姜小哥眼裏從來就沒別人,瑕妹子你看看某人,別人家的夫人什麽都是好的。啧啧,這就是差距啊……”
“喂喂暮姑娘我最近沒招你惹你啊你別這樣成麽姑奶奶跪求嘴下留情那誰誰誰還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呢!”謝滄行欲哭無淚的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他幹嘛就要嘴賤的調戲自家未來媳婦,看吧禍從口出了吧。
瑕眼珠子一轉:“那誰誰誰是誰啊,砺嬰還是沈夜啊?”
“……”謝滄行呆了半天,才低頭問,“那都誰?”
“還歐陽少恭呢!”暮菖蘭也忍不住翻白眼了,在瑕腦袋上狠狠戳了一下,“工作認真一點啊,你臺詞都穿片場了。”
“……”謝滄行看天看地看……“那邊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追我們的樣子。”
暮菖蘭和瑕都順着謝滄行指的方向看過去,點點頭,堅定了某人的猜測:“你看,小少爺和姜小哥都過去了,要不咱們也過去看看?”
“有他們夫夫倆就夠了,我們過去湊什麽熱鬧。”謝滄行不顧瑕的反對,抱着人走到雲來石相反方向的另一端打算二人世界。
暮菖蘭不知出于什麽心态也似笑非笑的跟了過去。
而夏侯瑾軒正牽着姜承的手望着之前謝滄行指過的灰白色的人影笑得如沐春風:“啊,這毅力,這精神,真的是我輩楷模呢。”
姜承有些于心不忍,因為物種上微妙的差異,他的視力比夏侯瑾軒還要好上不少,已經認出那個人影的身份了:“是蜀山的一貧道長,瑾軒,一貧道長畢竟是長輩。”
“倚老賣老咯?”夏侯瑾軒不情不願的用食指撥弄着懸停在他面前用來操控雲來石的赤紅色小石頭,暗搓搓的又讓雲來石提了點速,“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他對待你對待阿幽對待魔族的态度,你說,要是平兒落入他們蜀山手裏會變成什麽樣?”
“……”姜承低頭沉思,一時間忽略了因為雲來石突然提速被甩下的一貧,“大概是被封印?”
“呵,封印?阿承你果然是太單純也太善良了些,半魔口中的牛鼻子老道們才不會那麽輕易放過任何一個妖魔,就算只是什麽也沒做過的幼崽,也一樣。”夏侯瑾軒不否認他現如今對武林世家也好修仙門派也好都有了不小的成見,但是,他松開牽着姜承的手,抱住他的腰,将自己整個人都埋進對方的懷裏,誰讓他想要相伴一生的人(或者說魔?)是被歸屬于到了要被消滅行列呢,“這樣單純善良的你……怎麽會變成了那副樣子呢?”
“瑾軒?”姜承并沒有聽清夏侯瑾軒最後悶悶的聲音,但是無論何時何地,也無論為什麽做什麽,他都會是他最堅實的依靠,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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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不尊老愛幼的魂淡敢不敢讓我上雲來石上喘口氣一直禦劍很累的口胡!——by因為遲到跟着雲來石飛了一路的一貧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