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蘇哲你還不去追?”大家一起起哄。
蘇哲愣在那裏,以前對付女生的招數全都忘了,第一次是他主動想去了解一個女生。
從裏面跑出來她的車子已經開走了,他看着她從自己眼前離開。
“白筱柔”這個名字印在他的心裏了。
“薛琳,那個女孩兒我以前怎麽沒見過?”蘇哲在晚會散了之後在外面等着薛琳出來。
“想知道自己去問,大少爺,我!沒那義務”薛琳把頭撇往一旁,臉上是那麽的高傲,一字一字的說出,像崩珠子一樣。
“酷冰士冰激淩多少随你說”蘇哲一語破的。臉上卻冷諾冰霜。
“酷冰士,能喝的冰激淩,魔法冰激淩”薛琳的肚子開始翻騰了,嘴巴開始流口水了,腦袋開始幻想了,這可是美味的冰激淩啊。
“不可以,不可以,薛琳不可以出賣自己的朋友,只是酷冰士而已,忍住,不吃”她一直在做思想鬥争,嘴巴動了動,搖着腦袋,像波浪鼓一樣,鼻子卻不聽使喚地嗅着冰激淩的香味。
“蘇哲,我不會告訴你的,筱柔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的”薛琳嘿嘿一笑說,朝他吐了舌頭,終于忍住了。
“行,那阿爾香慕冰我請別人吃了”他說着離開,頭也不回。
“阿爾香慕冰啊”她的腦袋裏開始幻想冰激淩城,天上在下冰激淩,它們全在說吃了我吧,求求你吃了我吧,它們全都長了腳,都朝薛琳跑來,真的招架不住了,不吃會對不住它們的自我犧牲精神的。
“等一下!”薛琳閉着眼睛說,跑過去拉着遠去的蘇哲。
聽到她走近的腳步聲,他的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魚兒上鈎了。
在全城最好吃的冰激淩店夜魅蘇帕爾,薛琳把單子上各種口味的冰激淩都點了一邊,笑着把單子給服務生。可愛的動作讓人覺得她就是一個孩子。
蘇哲摸了摸她的小腦瓜,她乖乖地狠狠點了點頭,表示成交。
不停的地吃着冰激淩,頭也不擡,吶吶的吃。這時候誰要是打擾她,我想她不把他械了,也會什麽也聽不到的。
“她是誰家的女兒,在哪裏上學”蘇哲在一旁看着她吃,搖了搖頭問。看她的吃像真的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真的感覺和她坐一張桌子很丢人。
“別客氣,你別看着我吃啊,很好吃的,你嘗嘗嘛”薛琳嘴裏吃着冰激淋含混不清地說着。
第一次耶,薛琳在吃冰激淩的時候不但聽到了蘇哲講話,還請他吃自己最愛的慕冰!
“謝······”蘇哲話音還沒落,她就說了下句:“我知道你胃不好,不可以吃涼的,那就不要吃了,我會負責把這些全吃掉的,你不要客氣”她從他的面前把其餘的冰激淩攬到自己面前。
蘇哲本來就沒打算吃,這算什麽啊,算了算了,忍,忍,不和她計較了。
“是的,薛琳小姐,薛琳姨媽,我的胃不好,不能吃甜食,謝謝你的幫助,那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關于白筱柔的事情了”他的拳頭在桌布下死死的握着,下一刻或許就是火山爆發。他的臉上還保持着笑容。
“她是白钰的女兒,SUNNY公司的未來接班人,她很會設計珠寶,看到了沒,我的項鏈就是她給我設計的”薛琳說着把項鏈往他的眼前晃了一下,又在他快要接觸到的時候收回。
蘇哲的手懸在半空,眼神裏有些兒憤怒。最讨厭被女孩兒耍了。
“沒了,就這些了”她突然不說話了,蘇哲問她。
“冰激淩沒了?”她敲着白瓷小碗說,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笑的牙齒都露了出來,勺子在嘴巴裏含着。眼睛充滿渴望地看着他。
看着那些幹淨的白瓷,無語·····
“aiter,按着單子所有的冰激淩在擺一份!”蘇哲擡頭打了響指。語氣冰冷的像一把利劍,寒風刺骨的劍,一劍封侯。
“可以讓我看了吧”蘇哲伸出手說,眼神一直盯着她的脖子看。
斜視了他一眼,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看,今天穿的衣服有些兒露了,怎麽可以這樣盯着我看嘛。
她急忙捂住胸前說:“不可以,我不喜歡你,色狼”她的語速是那麽的快,還是在在這麽多人面前,她的臉刷一下紅了。
“你想多了,我是說項鏈,不是說你,我對你沒興趣”蘇哲的臉上冒出了冷汗,注意到大家都看着他們,他覺得很丢人。
“哦”薛琳乖乖地取下來放到他的手裏,接着大口大口的吃着自己的冰激淩。頭發山也沾上了冰激淋。
這個項鏈的設計方法很獨特,新穎,和我們MJ集團設計師設計的有很多的不同,這個手法好像是出自SUNNY集團,姓白那她是?
聽到他的自言自語,薛琳在一邊吃着回答說:“白俊賢的孫女,白筱柔,珠寶設計的天才,不是你可以比的”。
低下頭繼續吃。
原來如此,她就是那個設計出英國女王最喜歡的發卡HAY不用鑽石采用玻璃魚缸效應設計的流水型發卡。
他對她充滿了好奇,這是個怎麽樣的女孩兒,除了外表吸引人外,她的身世也讓人捉摸不透。
項鏈在他的手裏玩弄,他仔細的觀賞,希望可以看出她設計的方法,在卡起藍色的吊墜中他看到了她的容顏一閃而過。他閉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氣。
她是那麽的才華出衆,卻又是那麽的冰冷,冷的無法讓人接近,原來她也有很多的故事,沒有故事的人是想不出這樣多的浪漫的。
害怕傷害的人像一只刺猬,害怕別人的傷害就把刺對着靠近自己的人,不讓他們碰到自己,卻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丢了這層盔甲,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表現出現,等到發現的時候卻已傷痕累累,再也找不回自己的刺了·····
一根煙在他的手指中夾着,煙雲在一圈圈的散開,最終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