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柔消失了一個月,在這一個月裏,每個人都過着自己的生活,沒人去提起這件事,林熙對薛琳是包容,蘇哲對他們的事是很少攙和的,藍楓是因為愧疚而不去和薛琳提這個事,筱柔的消失對他們來說也許是少了一片葉子一般,不影響整片樹林。
“你這樣對她不公平,她只是個深愛你的女孩子而已,愛沒有錯”
她沒有錯,那誰錯了啊,是我的錯嗎?我也只是個深愛她的人而已,你愛的傷了別人你可以縱容她,可我呢,我愛的呢?她就該自己去面對一切嗎?我也想好好保護她。可我連資格都沒有。
一杯杯的喝着,連月色都變的柔和了,白筱柔,你在哪裏?在哪裏!
昏暗的路燈下,他一遍遍的練習着比賽的動作,拼命的練習,就像是當初為了回到這個城市那般的努力,他始終相信可以和她再次相遇,這次呢?白筱柔,你可不可以給我一點提示。
手機上依舊是那句“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動聽的聲音提醒着,滴答聲傳來他才戀戀不舍的放下手機。
彭·······彭·····彭······
籃球撞擊着籃球板,他的汗水一滴滴的下落,打濕了衣服,風也無法撫平他的恨,他的思念。
“筱柔,你起來了沒”
孟若凡看到她的房門沒關嚴就敲了敲她的門。
來這裏生活一個月左右了,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漸漸有了感情,踏着帶有露水的小草,看着太陽從地平線升起,呼吸着新鮮的空氣,早安!傷害的早晨。
“早,若凡”
從外面回來,一身運動裝束,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
“早······早”
顯然是被她今天沒睡懶覺吓着了,這樣的她倒真不習慣。
“奶奶還沒起嗎?”
她走進廚房準備做粥,和他說着話。
“奶奶早起啦,現在在畫畫”
“哦,奶奶貌似很喜歡畫畫,為什麽不舉辦畫展,我看家裏的畫很多”她把米放到鍋中,擡起頭對他說話。
他倚在門框上,懶洋洋的說:“奶奶說畫畫是為了娛樂,賣的話就會有很多的人來這裏買,到時候再也沒有安靜的日子了”。
“快樂和安靜是買不到的,奶奶說的很對”她頓了頓和他說。
“但是有件事很奇怪”
他吶吶自語。
“什麽事?”
她追問,有了興趣。
“你求我我就告訴你”他耍賴,笑着和她說,那笑容像極了某人。
“不”她轉身打開火,繼續手裏的操作。
“你可真倔強,好吧,告訴你”
他拿她沒辦法,只好告訴她納蘭夫人的往事,和為什麽現在住在這裏。
“其實奶奶不是普通人,她是·······”
“咳咳咳·········起的早沒事幹是不是”
納蘭夫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扶着輪椅進來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對視了一下,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他默默的離開,白筱柔還是繼續做飯,沒有絲毫的影響,什麽事對她來說也沒什麽重要的,有的事不提起也許會更快樂。